”
她说到伤心处自是默默垂泪,“都是我的错,都怨我多嘴,我不该贸然去寻阿姊。”
钟清向来对这妹妹疼爱有加,何曾见过她哭得如此伤心模样,自是不忍,而那位的品性……他望向房外,沉吟半响方是回道:“如此,待长兄问过阿姈的,定替你解释清楚。”
钟清一路上心神不宁,阿姈是他嫡亲妹子,她出生时他还抱过。在他怀中,小小一团不哭不闹,只会伸着小手“咿呀咿呀”的叫唤。
可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自己在吴地见过的那个娇蛮任性的女郎,趾高气昂的站在祖母面前,指责他,诬陷他打碎了祖母最心爱的花瓶,可那花瓶明明是她碰碎的。事后更是拿婢女出气,刑罚残忍……
钟清摇头,他与阿姈分别太久,兄妹情谊终归是淡薄了。今日之事,说不准是她那娇蛮劲造作……他脚下一顿,临去途中又折去了父亲房中,定是要好好问问的。
而此时被钟清记着在吴地耍赖皮的钟澜,正慵懒地半倚在她那紫檀木折枝梅花美人榻上,背靠一烟灰紫色团花软垫,手执一书卷,津津有味的看着,嘴角含笑,一室静谧。
快至正午的日头,毒辣得狠,透过白色窗布射进屋内,只余暗红窗棱阻挡了些热度,加之屋内炭盆散发的温度,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