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轻抽了一下。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钟澜对钟瑕道:“你知错便好,日后切莫如此行事。”
“瑕儿以后定不会在做这样的事,阿姊放心。”
“如此最好。”
门外钟柳氏自收到管家安荣传信,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进院,便见整个庭轩院的奴仆跪在一处,瑕儿的贴身小厮,更是脸若猪头,凄惨的向自己求情。
心中怒火一升,对着那见到自己低眉顺眼的守门健妇喝道:“还不快快开门!”
屋外阳光顺着敞开的房门直射进来,打在正进屋行走的钟柳氏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上,金光闪闪,钟柳氏对着门外心腹道:“将门关上。”
关上的房门阻挡了屋外奴仆想要一探究竟的眼神,但刚刚开门的一瞬间,也叫他们看清了钟瑕的惨状,各个大气不敢出一声,庭轩院的奴才们低眉顺眼地跪在原地,被钟柳氏领来的奴仆更是知晓自家夫人的厉害,直挺挺的立在原地。
白妪自钟柳氏到来后,就已放开抓住钟瑕的手,恭敬地跪地,不敢起身。
钟柳氏心疼的将钟瑕轻轻的搂在怀中,向白妪说道:“白妪起身吧,我知这事,你也是听吩咐行事,速去将府医找来,为我儿看伤。”
白妪担忧的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