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含在嘴中怕化了,当眼珠子一般疼,到叫他别的没学到,纨绔子弟的荒唐学了一身!
    钟澜领着颂曦与小婢女出了房门,暗想四弟身边小厮不少,凭她们几个,力量悬殊,难以从四弟手中救出珠株。
    遂从院中挑了四位洒扫健妇跟上,她从吴地只带了跟随时日最久的颂曦和珠株,待她归家院子里一众奴仆母亲早早备好。
    不料却在院门处碰见一脸严肃的白妪,白妪跟随母亲多年,是母亲特意给她,照顾她生活的,平日里便不苟言笑,今日更是脸色难看如墨。
    “女郎,你不能前去。”白妪蹲身行礼,语气冷漠。
    钟澜不欲与其纠缠,珠株那里还等着她,有何话,待她救出珠株再说,遂质问道:“白妪,你因何拦我?莫不是,你认为可以做的了我的主?”
    白妪自从跟随女郎,便尽心尽力服婢女郎,听得女郎如此说,麻利地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劝道:“女郎,且听老妪一言,四郎平日深得郎主夫人喜爱,女郎因一婢与四郎起冲突,实不明智。”
    “哎,白妪快快起来,这是作甚?”钟澜扶起白妪,想着不说清楚,白妪势必要拦住她不许出门,“我过去,一则为了将珠株救出,二则是为了那不成器的四弟,小小年纪喊打喊杀,日后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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