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大眼,想要回头去望,却被钟澜按住头,对着钟澜恨恨的翻了个白眼。
    钟澜收起手帕,走至母亲身前,蹲下身将头埋进母亲的腿上,闷闷的说:“母亲,谢谢您认同我,今日之事,阿姈确实因气急,行事鲁莽了些,可母亲,阿姈也不忍下狠手,都没有用多大力。”
    “我知,我的阿姈也长大了,一笔写不出两个钟字。瑕儿你且记住,今日这顿打,你阿姊是为了你好,若非你们是血亲,你阿姊何必管你,下次若要再犯,不必找母亲求情。”
    钟柳氏轻拍着钟澜的后背,她早已感觉到腿上的湿意,这话不仅说给瑕儿听,更是说给阿姈听的,不能让阿姈心寒,日后断了管教瑕儿之心。
    钟瑕听了此话,只道大势已去,嘟囔道:“自从阿姊回来,母亲都不疼爱我了。”
    钟柳氏笑道:“你啊你,合着你就因此,故意打杀你阿姊的婢女。”
    钟瑕被母亲拆破小心思,慌乱的说:“我哪里有。”
    钟柳氏道:“你们都是我生下来的,我自是一视同仁的疼爱,但你阿姊自小便去了吴地,常年不在母亲身边,母亲这才想要补偿你阿姊,怎么你这般小气。”
    “我哪里小气,大不了,大不了我将我新得的玉质棋子送给阿姊。”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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