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洛阳,”说到这钟澜想起前几日跌入那人怀中,脸顿时红成一片,有些不自在的继续说:“回洛阳切实听了五郎的事迹,只觉五郎当真是那天上的皓月。”
谢琳琅好奇的瞅着钟澜红彤彤的脸,心里只当钟澜是小女孩谈及未婚夫羞红了脸。
“看来阿姈十分中意我叔伯啊,话里话外就没一句不好的。”
钟澜还记得有传言说五郎要与她退亲,她现在身在谢家,又与谢家的嫡出女郎交谈,当下心里打起了十二分注意,羞涩回道:“我自是要向着五郎说话。”
谢琳琅鼓起腮帮子,她四姨交代的事情办不好,肯定会同母亲告她的状,只怕她要被母亲强行举办好多场聚会,逼着她同别人说话,所以只能对不住阿姈了!
“阿姈有所不知,我那位叔伯,表面上看风光霁月的,实则不然,每日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明明才刚至弱冠,确甚是无趣,这还不算,他对平日作息规划甚是严格,何时处理事情,何时休息,甚至何时吃饭,吃多少,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章,你说可不可怕?”
你这样一脸害怕心虚,却硬着头皮非要跟我说五郎坏话的样子,确实很可怕,钟澜心里想着,控制自己的脸上浮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愕。
谢琳琅狠下心,手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