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的起的,普通百姓哪里有识字念书的能力,是以钟澜回府那日,拉了半车队书,才引起众人极大的好感。
    钟澜斜躺在软塌上,露出已经初具起伏的身体,心不在焉的执起书翻看,余光瞥见颂曦放在案几上的刺绣,想起槿宴平日总会佩戴荷包,莫不如为他缝制一个。
    将书扣在软塌上,钟澜走到案几旁,在小筐里翻起布料来,槿宴平日总穿浅色的衣裳,便挑选了一个天青色的料子,小心地裁剪下来,又挑了几根绣线,打算在荷包上缝制一朵如槿宴般皎洁的荷花。
    日头渐渐西斜,天空中露出一抹红如血的霞,下了学堂的钟瑕风风火火一头扎进钟澜房中,喘着粗气叫嚷:“阿姊,你可有事?”
    被钟瑕一吓,钟澜手中绣针扎入指腹,露出一个小血点,无奈道:“我无事,你何必如此着急,快过来擦擦汗。”
    白妪跟在钟瑕身后进来,递给钟瑕一块干净的汗巾,又寻了药,仔细的为钟澜包扎手上的针眼,钟澜缩手,“一个针眼,无碍的,不用包扎了,哪里那么娇气。”
    白妪按住钟澜的手,“可不能大意,”又对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钟瑕道,“四郎可食晚饭了?”
    钟瑕听到饭,眼睛一亮,哪里还顾得上擦脸,说道:“没呢,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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