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便见钟彤跪在蒲团上, 一边抄道德经, 一边哭的直打嗝。
“看你还能哭, 想来是无事。”
这只有钟彤一人阴森森的祠堂里, 突然在身后的有声音出现, 吓得钟彤浑身僵硬,手中毛笔落下一滴墨, 毁了刚刚抄的道德经。
慢慢转头看去,便见钟澜披着披风, 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 又升起被捉弄的不快, 瞪着钟澜道:“你来作甚?看我笑话吗?”
钟澜放下手中食盒,附和道:“猜的真准,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钟彤索性不理钟澜,转过身去狠狠擦了一下眼泪,将刚刚抄废的道德经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说道:“如此,既然已经看过了,你赶紧走吧!”
钟澜绕过钟彤,先为钟家列祖列宗上香,然后停在钟彤面前,说:“你是不是傻?”
钟彤怒,拿起毛笔指着钟澜,“你!”
钟澜见钟彤生气,似笑非笑,教训道:“你若不傻,自我归家,便处处陷害我,撺掇我退婚?我嫁的好,你未来才能夫妻和睦。我若嫁的不好,你那未来夫君会怎样对你都说不好!偏你眼红我,处处想压我一头,但奈何自身实力不够,论才情论相貌,比不上我,论计谋,错漏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