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路上出了何事, 可叫我们如何是好?”钟柳氏听见下人禀告, 匆匆而至。
钟老夫人面对这个表面上宽容大度,挑不出错的儿媳冷哼一声,“怎地, 老身要来儿子家,还不许了?”
钟柳氏听见这话哪里敢接, 吓得站在那, 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若不归, 我的宝贝阿姈,还不知要被多少人欺负!”
“祖母……”钟澜偷偷拉钟老夫人的袖子,钟老夫人才饶过钟柳氏,说道:“柳氏,你还不派人通知我儿和我孙?老身回府,就先暂住在阿姈那,院子回头你收拾出来便是。”
说完,理也未理钟柳氏,带着钟澜便进了府,跟随钟老夫人从吴地归来的奴仆,更是一个个手脚麻利,跟在钟老夫人身后将马车上的东西抬进府。
与这些被钟老夫人带来训练有素的奴仆相比,钟府的奴仆倒显的松散无规矩了。
钟柳氏强压怒气,对安荣吼道:“没听见老夫人说什么吗?还不派人去通知!”
待钟平与钟清下朝,急忙赶回家中,便被钟柳氏告之,钟老夫人太过劳累,已在钟澜房中睡下。
钟平担心母亲,仔细询问了母亲身体如何,听见母亲身体依旧硬朗,这才赶走钟清,回了书房。
钟澜的涟沁院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