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平常无异,还能与他谈话。
若不是刚刚举止不像平日里的阿姈,当着他的面问他可有下毒,他都没有发现。
看她那副受了欺负,眼泪在眼眶中泫泫欲滴的模样,赶忙道:“没有下毒,我怎会给你下毒,”又问,“阿姈,你可还知道我是谁?”
钟澜定睛看了他一会,“你谁?”
谢珵这回确定钟澜是真喝醉了,连他都不识得了,“我是槿晏,今日带你游湖的槿晏。”
钟澜小脑袋来回晃,“你才不是,槿晏有披披风的,你没有,”又捂着自己的肚子,肯定的说,“我肚子痛,你一定下毒了。”
谢珵本以为钟澜是喝醉了说胡话,可见她唇色苍白,额头上还沁出了点点汗珠,脸上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
连忙拿起一旁披风,重新系上,弯腰将钟澜打横抱起,放在软塌上,语气放缓,“我去为你找大夫,你乖乖地躺着。”
钟澜这会儿能认出谢珵了,整个人蜷缩在软塌上,拽着他的披风,眼里水雾迅速聚集,大颗大颗地滑落,肚子疼的没有力气再大声说话,哼唧道:“你不要我了吗?”
谢珵拍着钟澜,低声哄着,“怎么会不要你,只是出去给你叫大夫,船上有大夫的,我就在门口叫一声,很快就回来,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