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足以让他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妙菡,她恨他,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报复钟家,只怕暗害阿姈之事也是她做的。
只恨自己将她摆在心尖的位置,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女郎,若非阿姈挑破一切,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冤枉了阿姈与四弟。
“长兄……”钟澜担忧的看着明显放松了思绪,不知想到哪里的钟清。
钟清突的笑了起来,眼里有痛楚,有悔恨,“我欲辞官。”离开洛阳,离开这个地方。
自己才是钟家的嫡长子,又怎能让阿姈护在身后,妙菡有一点说的没错,皆因他懦弱,是以,离开这个有父亲为他遮风挡雨之处,他要磨炼自我,闯出一番事业,为弟弟妹妹张开羽翼,护他们周全。
“长兄,你疯了吗?”钟澜激动起来,前世,前世长兄虽未辞官,可因出了错被贬,怎的今生要辞官了。
“阿姈,你听我说,妙菡说的对,我就是懦弱,若是当年我能坚持一下,能把妙菡娶进门,也就没那么多事了,是我害了妙菡。”钟清闭着眼睛,可钟澜分明看见了他眼角处的湿润。
“长兄……妙菡的事,错不在你,是她鬼迷心窍了……就算你能娶她进门,又怎知,她不会再因旁的事挑起事端。”
“此事我心意已决,”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