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钟彤,只是想到方才一幕,钟澜蹙眉对钟老夫人道:“祖母,阿姈有事要说。”
    钟老夫人见她神情郑重,便遣散了无关人等,钟澜遂将钟彤利用及笄礼私会王情之,王情之拦她言心悦她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钟老夫人。
    钟老夫人原本还喜上眉梢,听完气的猛拍案几,“欺人太甚!阿姈,你莫要理那登徒子,安安心心待嫁就是。”
    钟澜见钟老夫人气的狠了,赶忙起身去拍祖母后背,“祖母别生气,阿姈严词拒绝他了,以后也不会同他有任何牵扯。”
    “你心里有数就行,累了一天了,且回去歇着。”钟老夫人绷着面容一顿,终是安抚了孙女儿道。
    钟澜靠在祖母怀中,腻歪了一会儿方才起身回院。
    待钟澜走后,祖母又变成了那个让人胆寒的钟老夫人,“把钟彤给我带进来。”
    钟彤跪在地上见钟老夫人阴沉着脸,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你长能耐了,竟还学会与男子私会了!”
    钟彤砰砰的磕了几个头,哭着道:“祖母,我同二郎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几句话的功夫,阿姊就到了,您若不信,可以去问阿姊。”
    钟老夫人斜睨着她,“你还想发生什么?”
    钟彤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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