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茶盖磕磕茶杯,眼睛瞄向钟澜,槿晏也大阿姈六岁。
    钟澜合上小册,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老夫少妻,懂得疼人,何况而立之年,不算老。”
    钟老夫人心里满意,果然阿姈和自己想的一样。
    “祖母,今日寿诞,孙女欲和郡主好好说些体己话,您就莫要派人跟着了,孙女身边有颂曦和珠株就够了。”钟澜随手将小册放在案几上,起身为钟老夫人揉捏肩膀。
    “王府不比家中,何况王情之还对你有异样心思,切记不可乱跑。”
    再有一月,钟澜就要嫁为人妇,在夫家谨遵妇道,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自在,再加上钟老夫人对钟澜自是百般放心,当下嘱咐一番便同意了。
    “祖母放心,孙女知晓分寸。”
    “恩。”
    到了时辰,钟老夫人带着钟澜赶往王家,马车上钟老夫人掀开车帘,对马车外的珠株道:“你这拿的是什么?鼓囊的紧。”
    珠株被问的紧张,抱紧怀中行囊,眼神乱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颂曦在一旁稍显镇定,但发白的脸色也出卖了她。
    钟澜在心里叹气,替珠株答道:“拿的衣裳,就怕宴会时出些差错。”
    钟老夫人将信将疑,放下车帘恩了一声,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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