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林婧琪一拳打在肚子上的贵公子,强忍着痛直起腰来说。
“这话可不能乱说,没见王情之的下场吗?”另一个贵公子打了个寒颤,“那个博学渊博的贵女也不容小觑,若不是我们求饶快,只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绝望,日后娶妻之路艰难啊。
“女郎,新郎官已经到二门了。”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钟澜捂着嘴笑,“我知道了,你且下去。”
白妪出声,“女郎,将凤冠戴上,我们早做准备。”
钟澜怕将衣裳弄褶皱,老老实实坐在床榻上,“不急,他们且有一会才能过来。”
果真如钟澜所说,热闹声传进她的院子,可门却迟迟没能开开。
守在她房门口的是钟清和钟瑕,本以为钟清是那个拦路虎,哪里成想最后反倒是钟瑕将谢珵拦的死死的。
钟清站在一旁,满脸喜气,他本就钦佩谢珵,如今妹妹要嫁与谢珵,他心里是一千个愿意的,只让谢珵做了一首催妆诗便放过了。
谢珵如今孤立无援,他的迎亲团送他到钟澜的院子,便只能在门口探着头,暗自替谢珵捏把汗。
“谢相,我可没有长兄那么好打发。”一身殷红色云纹团花直缀的钟瑕,守在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