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女人。”
    谢珵调整了一个姿势,好让钟澜倚的更舒服些,“太子残暴我倒有所耳闻,可他对太子妃?他不怕太傅不支持他?”
    “也许太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儿遭受着什么,今日太子妃流下的那个是个成型的男胎,被太子活活打落的男胎。”
    谢珵皱起眉头,索性放下书,“每一次在我觉得他已经很残忍时,他就又一次证明了我对他认识上的浅薄。”
    “若我们不帮太子妃,我觉得太子妃活不下去的,她会被生生折磨死,梦里,太子登位后,皇后之位空悬。”
    谢珵想了想,“如此,我先同太傅联系一下。”
    “嗯。”
    “好了,不想了,我们也得准备准备,过几日要为长兄和婧琪送行。”
    钟澜跟着姚神医一直往来于太子府,想起太子妃睁开双眼时眼底虽有沧桑却有隐藏的不甘,心里稍安。
    很快就到了长兄和婧琪要走的日子。
    谢珵披上自己白狐裘的披风,又将钟澜裹进厚实的披风中,才放开她。
    十一月中的天,已从凉爽转变为小寒,钟清和林婧琪即使想在家中在待些时日也不成了,他们若不赶紧启程前往锦州,只怕路上要受冻了。
    锦州的天可不如名字那般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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