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
“见过夫人。”
钟澜将鸡汤放在案几上,为谢珵倒上一碗香味四溢的鸡汤,笑道:“不必如此多礼,也没有外人,你们自己动手。”
宁翌晨和赵子阑可没有谢珵的待遇,任劳任怨的自己倒起鸡汤,喝下一口,胃里暖融融的,浑身疲惫都消失了。
谢珵可没不好意思,就着钟澜喂他的手喝汤,反正这两个人时常出入谢府,早就对此景见怪不怪了。
钟澜一边喂谢珵喝汤,一边对宁翌晨道:“阿彤最近反应怎样,可能吃下油腥?我让厨房炖了一大锅鸡汤,你回去的时候,给她带点。”
宁翌晨望了望手中清亮毫无油点的鸡汤,觉得自家夫人应是能吃下去,忙道:“阿彤近日孕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可将我愁坏了,阿姊这汤可谓是及时雨。”
钟澜惦记钟彤的大儿子,听见她孕吐的厉害,说道:“阿彤怀孕辛苦,你又这般忙,可以将虎子交给我来带,我最近比较闲。”
三年前因着贾越成一家,钟老夫人早早就将钟彤定了婚事,这婚事也是一波三折,钟彤闹腾不休,最后还是在祖母要将她送入乡下,她才不情不愿的嫁了宁翌晨。
这宁翌晨便是祖孙两人相中的三十而立还未娶妻,上无母亲的那位,钟彤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