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说一句年少天真。”
    “十三郎如此行事,除了受陛下责罚为害,其余皆是利。更何况……”
    钟澜见钟瑕突然不说了,目光扫向自己,问道:“更何况什么?”
    钟瑕咧嘴笑了,“更何况,阿姊与姊夫如此确定茺州地震,想必**不离十,待茺州真的地震,陛下定会因责罚十三郎愧疚,给予好处,整个茺州乃至大晋都会知晓十三郎为了让茺州百姓避祸,做了哪些努力。”
    钟澜心里安慰,自家的弟弟也长大成人了,看的如此通透,“不错,分析的甚好。”
    “阿姊叫我来,就是为了此事?”
    钟澜笑笑,拿起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膏递给钟瑕,“一是想问问你地动之事十三郎是如何解决的,二是想让你去十三郎府上,将这药膏给他,想来他挨了陛下的板子,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不会好好为他诊治。”
    钟瑕接过药膏,冷笑两声,“这帮小人。”
    钟澜又嘱咐了钟瑕几句,便放他走了,十三郎早早出了宫,自己在洛阳有了府邸,也慢慢进入陛下眼帘。
    这三年来一直在谢珵的羽翼下蛰伏,如今羽翼渐丰,也适时该露出獠牙了。
    钟瑕到了十三郎府邸,这府邸哪有假山,哪有回廊,他一清二楚,轻车熟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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