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来,嘴里还打趣道:“槿晏这是在家中温柔乡里不想出来了,来这般晚。”
众臣跟着附和打趣,就见简丰帝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温暖如春,变成寒冬腊月。
“老六!”简丰帝猛的抬头,抬手将奏折扔在六皇子脚下。
“你来告诉寡人,为何那茺州太守上奏折自请还乡,为何说茺州灾情并为好转,反而因你过去,导致灾情更加严重,那活活将百姓扔进的大坑又是怎么回事!”
简丰帝的话,像是往平静的湖面狠狠扔下一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六皇子愣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奏折,快速的翻看,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前面和谢珵肩并肩站着。
“父皇,这都是污蔑,茺州的灾情已经被儿臣控制住了。”
太子若有所思的将视线从谢珵身上移到六皇子身上,嗤笑一声,“茺州离洛阳这般远,岂不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堂堂一个皇子,谁敢不给你面子。”
六皇子怒目而视,“你!”
谢珵作揖,“陛下,臣还有人证。”
“带上来!”
四个唯唯诺诺的灾民,走了进来,那满身的血污,让众位大臣不自觉给他们让了道,六皇子面色一变,似是不敢相信竟会有灾民走到洛阳,他不是下令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