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还在家中等你归来呢。”
    谢珵眼角干涩,声音沙哑,“母亲放心,只是赈灾罢了。”
    谢荣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叹息一声道:“回你院子吧,你媳妇还等着你呢。”
    说到钟澜,谢珵便坐不住了,强忍着焦躁,说道:“儿子伺候两位安寝。”
    等谢荣和谢夫人睡下,谢珵才走回自己小院,屋内蜡烛微亮,颂曦候在门前,“郎君,夫人正在屋中抄经为您祈福,已经抄了好几个时辰了,您快去看看。”
    谢珵推开门,屋内钟澜端坐于书桌前,正认认真真地誊抄道经,蜡烛的烛晕映在她的身上,愈发显得她单薄。
    钟澜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眼眶潮红,紧抿的嘴唇泄露出她强自忍耐不舍的感情。
    这不是谢珵第一次出门,他做过监军上过战场,可这却是两人成婚以来第一次分离,尝过甜蜜的滋味,再让她尝下苦味,只觉酸涩难忍。
    槿晏身子本就不好,茺州灾情严重,瘟疫四起,若是染上瘟疫又该如何是好。
    “莫抄了,天黑了,对眼睛不好。”谢珵走到书桌前,从她手里将毛笔抽去,放在一旁。
    钟澜顺从的没有反驳,只是深深的望着他,要将他的模样刻在自己心中。
    “何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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