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梦境就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
    靳芝扬感触最深,因为钟澜这一路上一声苦都未喊,他以往只知好友爱妻如命,现今才知,有这样一位不顾安危,只因一个危险的梦境就敢过来寻他的妻子,他如何会不宠她,不敬她。
    “咳,子阑兄,你看这些药材是不是应该将姚神医找来处理一下。”靳芝扬冲着抱在一起的两位挑了挑眉。
    赵子阑心领神会,忙道:“看我这个脑袋,我领你去寻姚神医,相爷,我们先过去了。”
    谢珵低恩一句,两人便撤出了院子,珠株和颂曦早已让厨房备好热水,将水端进屋中,放上干净衣裳退了出去。
    谢宁摸摸头,左看右看,一挥手,院子中低头不敢瞧的小厮通通退了出去,自己也追着颂曦出去了。
    此时小院中唯有拥抱的二人,谢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欣喜,将钟澜打横抱起进了房。
    刚想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榻上,钟澜便叫,“别别,身上都是土。”
    “这时候想起身上的土了?我这衣裳,今个刚换上的。”
    钟澜像模像样地拍拍那蹭脏的地方,“一会我给你洗。”
    “我先给你洗。”谢珵低笑,抱着她走进隔间。
    出来赈灾自然不能同在府中相比,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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