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操作者,就是皇后,皇后这下可是报了多年被贵妃压了一头的仇,贵妃当天被入冷宫就疯了,说没有皇后的手笔,谁会相信。”
    谢珵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没有了贵妃的六皇子,脆弱不堪,太子还真是走了步好棋。”
    “六皇子被剥夺了皇子封号,从此只是一个庶民了。”
    谢珵手指轻动,茶杯倒在案几之上,茶水倾泻而出,“两座大山,已经轰然倒塌一座。”
    靳芝扬把玩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就是可惜,没有了贵妃的六皇子就像是失了犬牙的凶兽,毫无威胁力,没能咬下太子身上的一块肉。”
    谢珵转动案几之上的茶杯,“未必,狗急了还会跳墙,六皇子与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手里必然掌握着不少太子的密辛,濒临死亡前,总要奋力一跃的。”
    “谢相!听闻我那好徒儿来了茺州?”姚神医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在谢珵和靳芝扬赶忙将茶杯扶起,擦掉案几上的水渍时,姚神医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我徒儿呢?”
    谢珵无奈,“神医,您老小些声,从洛阳来茺州路途遥远,阿姈身子乏,已经睡下了,待她醒了,我便让她去找您。”
    姚神医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拍着大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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