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惊了他一跳。
太子从石门中走出,施施然坐在王情之的位子上,“情之与我何须这么见外,今日本殿下前来,是要送情之一场造化。”
王情之自是知道太子不知为何惹了陛下的怒,但陛下又未明说,只是将太子囚禁在府中,恐怕这太子也是因为有这条地道才勉为其难的找上自己。
也不管太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我这么一个德行有亏的人,担不起殿下的造化。”
“情之可知十三染了瘟疫?”
“知。”
“情之可知六弟被贬庶民?”
“知。”
“情之可知这大晋只有我一位皇子了?”
王情之终于肯抬眼看太子了,半晌道:“知。”
“所以情之,我们何不化干波为玉帛?”
“看来殿下所图不小。”
“本殿下一向对那个位子势在必得,就看情之你愿不愿意助本殿下一臂之力,事成,名留千史,位为极臣。”
王情之叹了口气,眼神飘远,“这话,以前也听殿下讲过……”
太子笑了笑,一脸坦然算准王情之会同意的模样,“此一时彼一时,与你共商大计,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不还是来了。”
王情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