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抹上,但哥哥就不同了,她害怕傅乘风初用箭袖不习惯,会不小心伤到自己,没敢给他配无药可救得毒.药。
只敢给他的箭袖抹天蝎子,她送暗器的时候,连解药也给傅乘风备上一份。
傅挽月先带上箭袖,给他示范一次后,让傅乘风自己也试了一遍。
试了两三次后,傅乘风总算上手了。
“你买这箭袖花了多少钱?”
“不多,三两银子。”其实是七两银子,傅挽月怕自己说多了,哥哥会心疼银子。
傅乘风问:“那你自个还有多少银子?”
傅挽月道:“……反正足够我用就是了,哥哥不用操行。”她从绣包里掏出一块平安符给他,“我还用多余的闲钱给我们三人,每人求了一道平安符。”
符纸背面印有菩宁二字,看字迹似乎是安怀大师的笔墨。
一两银子一张,稍稍有些贵。
傅乘风道:“今日你花的银子,哥哥会记着,下月再多发你六两银子。”
“不用不用!”傅挽月猛烈摇头,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多。
她的月银本就是哥哥发的,说到底,她只是出门跑腿买了东西回来,但实际出钱的人还是他。
他还真不用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