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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月气炸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越来越嚣张了啊!”
“容竹!!!”
容竹一进门,就见傅挽月气得声音都变凶了,她见好好的信纸沾了几黑色的鸭掌印,惊道:“这鸭子也太不懂事了,小姐你还是早点把它吃了吧?”
严铮无语,他就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对吧?
他早就知道这丫头看他不顺眼了,这时候还记得撺掇着傅挽月赶紧吃了他,是想着他下锅后,傅挽月会分她一碗鸭汤喝吗?
反正他踩都踩了,傅挽月想吃就吃,反正他要蛋没有,要命一条。
大不了他重新偷抬做人,命好说不定能再次回到自己身体里,命差就随缘了。
傅挽月深吸一口气,道:“把我的要拿来。”
容竹问:“小姐,你病了?”
傅挽月道不是,“你拿泻药过来,我喂秃鸭喝,治一治他,看它还敢不敢再惹我!”
严铮:“……”
容竹觉得这太麻烦了,还是一次吃了好。
但小姐不愿吃,她也没办法,只能先去拿泻药过来。
傅挽月给严铮灌了几口泻药,就让人将他带去鸭舍。
严铮最后被折腾得连翅膀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