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弱,没有拨开。
魏红玉没有意外,示意他继续动作,道,“看见没,拨不开你又被抹脖子了。那这时候怎么办?这就用到我们平时的训练了,教官们是不是让你们腿上绑沙袋去跑步,绑沙袋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卸下来时,整个人的动作都会轻盈一些。所以在拨不开的时候,借着对方长|枪的力度,移到一边,距离不要太远啊,一点就行,然后再去捅。身体一定要灵活,反应要快。这几个动作虽说简单,但要达到这两点,还是需要时间去练的。”
众人似懂非懂,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现在就找到武器试验一番。
见他们一双双单纯认真的眼睛,魏红玉才觉得心中的阴霾逐渐散去。
她当年入营,虽说是从底层做起,但终归是有父亲这层关系在,身边接触的也都是在军中手握实权或将手握实权的人。真正和这些最底层的士兵们接触,这还算是第一次。
原来他们和自己一样,不是军备里一个单纯的数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每个人的背后,可能都有一个正日夜期盼他们能活着回去的家庭。
而让他们活着回去,却是她的责任。
她手握着枪柄尾部,继续叮嘱道,“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