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世子呀,就是之前在校场被少将军打断胳膊那个,可嚣张了,怎么到咱们旗鼓营来了。”
他自认声音很小,但大家平时都习惯了大嗓门,所以此话一出,周围五六个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怎么回事呀,快给俺们讲讲。”
“你着什么急呀,听说这个世子大有来头啊,在军营里都横着走了,咱们大将军都不敢说话,后来少将军回来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了,快说。”
“少将军回来,一脚把他胳膊都踢断了,当场都吐血了呢。”
“放屁,你当时都没在场。我和你们说啊,当时我就在那,亲眼看见的,少将军用轻功从天上飞过去,直接把他跺下了校场呢,那血吐得,有好几碗。夏军医抢救了好多,才把他救回来呢。”
最后的讨论声,以‘那他来咱们营干什么’而沉默。
话语停顿了一会儿,又有人道,“管他呢,别忘了现在少将军在呢。少将军可不怕他,只要咱们不招惹他,他还能主动打咱们?我看啊,以后咱们都离他远远的。”
“对对对,你说的对。吖,他在瞪咱们呢,快走快走。”
消息像瘟疫一般,开始四下传播,不到半个时辰,周围和他说话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