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怎么回事?”栖桐子一手扶着热酒,一手压住酒坛子,抬头问苏晖。
“她中了蛊。”苏晖没有一句废话,“是冷州羽。”
栖桐子闻言神色一变,他登时将那酒坛子里装的所有酒一下子倒在热酒身上,热酒从头到脚都被淋的湿透,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热酒清醒了些,虚弱的唤了声“师父”。
“别说话。”栖桐子道,直接原地坐下,为她运功疗伤。
苏晖手中短棍又转向前,刺穿方才那人的心口,又利落的抽出来,那暗色的棍子上沾了鲜红的血,他整个人,哪里还有平常翩翩公子的影子。
“情况如何?”苏晖奔回热酒身边蹲下焦急问道,只见她整个人都湿透了,乱发贴在脸上,眉眼间有戾气盘布。她的一整条左臂都已经变成黑紫色,方才她自己划的两道口子里还不断涌出黑色的血来。
栖桐子如今也满头大汗,听苏晖这么问,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道:“这蛊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我也只能暂时压制。”
苏晖握紧了手里的短棍,看着热酒痛苦的神情,越发自责。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栖桐子问。
苏晖点点头,道了声“是”。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