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一生平安喜乐足矣。但事与愿违,说到底,家仇未报,她总是心意难平。”
栖桐子叹了口气,“我虽不知道你与她究竟有什么过往,但我能看出你对她存着什么心思。”
“你师父说,你天资聪颖,是天生的的将才,可你却一直不肯接手与江楼,只想携一人自在逍遥。”
“如今,这楼主令,你是否愿意接?”
栖桐子将那令牌递过去,苏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便接了过来。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平常一贯地温和与淡然,他白色的袖口上染的是热酒的血,还没有干透,悠悠的晕开来。
他不像是握着根短棍,反而更像是持了一柄长/枪。
他曾是个将军,他折了枪,是因为那枪护不住他想护的人;如今他接过这令牌,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身处滚滚红尘中,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你们都需要一些时间,酒酒跟着柳顾君,不会有事。”栖桐子道,“小子,是时候回去一趟与江楼了。”
苏晖抬起袖子,看着那点点血迹,深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凶光。
正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