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酒将那白绫一头绑在崖边的柳树上,另一头则系在自己腰间,绑牢固后,她翻身下了悬崖,踏着崖壁,一点一点荡了下去。
到了崖下,俪水奔腾,冲击岸边与水中的礁石发出的声音撞在两边的崖壁上,如此反复,轰鸣不绝。再往上看,阳光被遮住,只觉天高云远,如井底之蛙。
热酒踏着江中的礁石过了江,崖壁陡峭,但想避开冷家进入后山,这已是最简单的一处了,从此处上,可以到达柳山的半山腰。
热酒掏出两块长条形的绢布在自己双手的手掌上缠了几圈,确定不会掉落之后,暗自提气,借着岩壁上突起的石块开始慢慢向上爬,她本身轻功了得,手脚并用,爬起来并不怎么费力,没用多久,便至山腰。
可那天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方才还晴空万里,如今却阴沉沉的刮起风来,热酒低头拍掉方才爬山时沾到身上的灰尘,在抬头看时,只觉得那天满布阴云,似是快要下雨了。
她皱了眉,耳边风声不绝,还有风带起的树叶声,混着崖下俪江水声,热酒屏息凝神,却听到了一点不同的东西。
身后。
她回头,蹲在崖边向下望去,只见那涧中不知何时漫起腾浓雾,雾中隐约飘过来几片绿叶,有一人一身白衣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