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
“师父。”阮轻与她隔了两步台阶,双手作揖,扯到肩上的伤口,令她吃痛地蹙起眉头。
席月生看在眼里,眼中漾出一丝怜悯的冷光,轻声问道:“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今晚可以用。”
席月生颔首,转身上了台阶,阮轻在后面跟上去。
师徒二人绕了一条偏僻小路,这里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席月生停下来,目光与她平视,道:“离开星照门,你打算去哪里?”
阮轻垂眸,犹豫着说:“我还没有想好。”
“总得找个安身之地。”席月生道,“总不能漂泊无依吧?”
“漂泊也好,”阮轻想起了一个人,嘴角微微勾起,道,“潇洒自由,无拘无束……”
“那总得为生计考虑,”席月生有些责备地看着她,道,“其实为师还是不愿意你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你是陆家正统的血脉,理应去争取本应该属于你的。”
“我不在乎了,”阮轻沉着眉,“陆家的东西,我从来没打算去争,以后也不会去争,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已经受够了。”
席冰月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许久,道:“宴之呢,你也恨他吗?”
听到陆宴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