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头发有些蓬松,鬓边现出银发,脸色苍白,眼底还有两道重重的淤青,一扫往日的高傲之色,神情灰败、沮丧。
阮轻心里啧了啧,为了陆萱萱,宋如意可真是操碎了心。
珠帘被掀起,发出清脆声响,阮轻进了屋,朝掌门夫妇行了一礼。
抬眸时对上宋长老的眼,她竟是破天荒地冲自己笑了笑,那张灰败的脸上,现出兴奋之色。
阮轻当即就呆住了,为了确认她没有看错,阮轻又看了眼身旁的黄衣少年,后者正从陆嘉尘手里接过茶,目光不在宋如意身上。
宋如意是真的在冲自己笑。
联想起陆宴之的话,阮轻有点儿能理解她为什么冲自己笑了。
她现在在宋如意眼里,可能不是个人,而是那件可以用来给陆萱萱治病用的血蛟。
陆嘉尘也是,极尽热情地招待她,亲手给她上茶,吓得阮轻哆嗦着差点将茶盏打翻。
再看看玉衡宫的琉璃茶盏,阮轻庆幸自己没有失手,她可从来没用过这么精贵的宝贝。
来星照门一年多,也从来没见掌门夫妇对她这么热情过。
尽管如此,她还是决定跟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低头看着琉璃茶盏里茶叶,薄薄的龙井如鱼般在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