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伤口的疼痛令她清醒许多,她垂着头,疼得满脸狰狞,龇牙咧嘴。
这一夜,每过去一刻钟,林淮风都会拿剑在自己身上划上一刀,白衣很快变得破破烂烂,满身是血。
阮轻没有亲眼看到那可怖场面,却始终于心不忍,劝道:“你伤了自己,更加没有可能从星照门离开了。”
林淮风笑说:“这有什么,过了今夜,我终归是要娶你的。”
“不必,”阮轻头靠在门柱上,哑声说,“你们蓬莱阁有祖训,不必为了我的名声而违背祖训,你也不欠我什么。”
她宁愿身败名裂,也不想宋如意的阴谋得逞。
林淮风嘴角勾了勾,略带诧异地看她。
熬了大半宿,迷迷糊糊时,阮轻听到屋外有动静。
“少主,宋长老吩咐过了,谁都不让放进去。”
“我当然知道,”陆宴之温声说,“三妹妹受了伤,我得确定她无碍,你放我进去。”
“不行。”
接着是一声闷响,没多久门被推开,寒风送了进来。
一道白影立在月光和烛火之间,扫视屋内情形,快步朝阮轻走了过来。
阮轻下意识地避开,手抓了抓衣襟,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