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样呢?”
陆宴之额头贴地,身子纹丝不动,朗声说:“还请宋长老成全。”
“萱萱病了这么久,你也没怎么去看她,”宋如意顾左右而言他,温和地说,“早上我从她那里来的时候,她还跟我说,‘想宴之哥哥了’。”
陆宴之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几乎扫到地面。
“她病了这么久,你就看过她几次?”宋如意有些埋怨地说,“宴之,你年少离家,这些年都没有好好陪伴我们,待萱萱尤其如此,她本来应该有个体贴照顾她的哥哥的……”
陆宴之轻叹一声说:“是我负她。”
“罢了,你今晚去陪着她吧,”宋如意按着眉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萱萱还能熬多久,能不能得到林家的血蛟,还是说我早该下决心,带人去东海将血蛟抢来?”
陆宴之喉结滚了滚,一字不说。
宋如意道:“你去陪她吧。”
“拿不到血蛟,我也愧对萱萱,”陆宴之静了一瞬,说,“宴之还是先看好阮轻,等林淮风带血蛟回来,再去探望萱萱。”
宋如意厌恶地拧了下眉,什么都没说,喝了口茶。
待陆宴之离开,宋如意扭头问红衣女:“你说的能将人磋磨至死的药,准备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