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蹙眉看着他们,目光晦暗,却又十分在意的样子。
正是陆宴之。
阮轻正低头为林淮风的佩剑系上穗子,神情十分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码头上的人,两人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有些亲密。
林淮风看了白衣青年一眼,嘴角勾起,空出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颗糖,伸手送到阮轻嘴边,柔柔地说:“乖,张嘴。”
阮轻犹豫了一下。
不待阮轻反应过来,林淮风指腹从她唇齿上蹭过去,将一颗剥开了的糖送到了她口中,伸出来时又被她牙齿刮了一下。
阮轻:“……”
林淮风若无其事地笑了下,抬起眼睑,挑衅似的看向陆宴之,舔了下刚刚伸到阮轻口中拇指上的糖渣。
陆宴之胸膛起伏,喉结滚了滚,沉着脸转过身去。
阮轻嘴里含着糖,神情有些不自在,顺着林淮风的目光,这才看到了陆宴之,道了声:“他怎么来了?”
“要过去打招呼吗?”林淮风说。
“不用,”阮轻淡然说,“我已发过焚心誓,与陆家断绝了父母、兄妹情分。”
林淮风颔首,两人并肩从陆宴之旁边经过,对他熟视无睹,准备登船。
“轻儿!”陆宴之唤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