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过神来,自打见面起就一副仿佛所有人都欠他五千万的臭脸,难得地露了一抹堪称讨好的笑容:“误会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哈——”
哈了半天发现厉战还是眼里飞刀子地瞪着他,笑不出来了,才道:“是这样的,这支笔其实并不是我做的,而是我父亲亲手打造出来的,他老人家做了一辈子的笔,还从没见过这么完美这么漂亮的笔,非常喜欢。所以我想问一下程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割爱?下个月就是他七十大寿,我想将这支笔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如果你愿意的话,价钱随你开,我们店里的笔也随你挑。”
原来不是要干架啊!
程静迟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和缓下来,坚定地摇头道:“不好意思,这支笔我自己要用,所以不能卖给你。”
开玩笑!
绘制符纹的符笔,他费了多少心血,才刚发芽的天音木都被他折了才做出来的,疯了才会卖出去。
“这样啊!”一听他不愿转让,不老板脸上不禁一抹失望之色,随即又释然。
到他们店里来的多半都是那些字画界的名宿,平时省吃俭用,却能为了一支好笔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遇上这样的绝世好笔,有点眼光的都不会轻易出手。
“既然这样,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