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琼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在王菊芝滔滔不绝却又完全没有抓到重点的言谈越来越朝着对乔外公歌功颂德方向一去不复的势头中,不得不出声提醒打断她道:“您能跟我们说说当时仲易的情况吗?”
“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王菊芝脸上笑得跟朵盛开的菊花一样,“当时医院的医生都说仲易没救了,我抱着他回家,坐在老乔的药铺里发呆,老乔抓了药就在这里煎的,煎好了让仲易喝下去,晚上仲易就吐了,再喝了一碗药,抱到医院去,医生就说仲易的那个砷中毒就已经减轻了好多,可以治了。”
“就是!”肩膀上扎满了针的孙国保也来插花,“乔叔是镇上的老中医了,医术好,医德更好。这么多年来,抓药都没怎么涨过价,外头的东西多贵啊,乔叔说他的药材大多都是山上采的,自己炮制的,所以一直收得比外面便宜,而且药效特别好,我这类风湿关节炎,感觉都好了许多。”
他这一说,镇上不少人开始附和。
“对哦,老乔配的药苦是苦了点,还是很有效的,有个头痛脑热,去医院这样检查那样检查,一个感冒都要花好几块,在老乔这里扎两针,开一副药喝了就好了。”
“说起来,我这支气管炎好像好了不少,上次雾霾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