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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的身体,程先生有几分把握?”
程静迟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作高人状:“这要看顾先生想治成什么样。”
顾先生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木雕,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程静迟,仿佛要把他这个解析透彻一样。
“哦?愿闻其详。”这就是要详谈的意思了。
程静迟倒也爽快:“十万八万,面上健康;百八十万,正常结婚;两三百万,传宗接代。”
顾先生脸色微变,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地道:“你有几分把握?这可不是玩笑。我查过程先生的资料,程先生的外公乔老先生医术精湛,可据我所知,程先生大学时代学的是行政管理,并没有学医。”
程静知道他不信任自己,效仿厉战的招牌冷笑,道:“小顾先生本来就被人伤了根底,这些年看了不少医生吧,乱七八糟的药用下来,还有在他身上动的那些手术,将他身体最后的一丝元气都消耗殆尽。底子亏空了,再补也枉然。他的身体状况还比不上一个八十岁的老先生,现在只不过靠着珍贵的药材撑着罢了,再过两年,只怕就都不了床了。”
顾先生低头沉吟不语,似在估量程静迟说话的可信度。
程静迟看了下时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