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洁明了。
女子面色陡然薄红,“当初,长公主府刑室,我,扔给你这个药膏时,你的想法?”
“额?大概是...此人,多半有病。”叶湑答到,君匪的脸色越来越黑,“喏,还给你,退货。”她把怀里藏得妥帖的药瓶扔了过去,伸出手,小眼神一目了然。
“江山为聘,能还清吗?”叶湑握住君匪的手,询问道:“祈国与大楚战事在即,你想如何?”
“自然是守故国。”站在原主的角度非如此不可,若单纯对现在的君匪而言,江山谁拥都好,别碍着她就成。
“好,萧逸和君清,又如何?”叶湑再次认真问道。
“随你。”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君匪望着叶湑走远的背影,直觉地问出口:“九花寒玉草...真的存在吗?”
“是。”
“在哪里?”
“在我心里。”叶湑笑着走远,君匪摇了摇头,抛之脑后。
三日后,掌门大典如期举行,玄镜最后一次装完逼就立马卷起包袱,当个甩手掌柜游历去了。
掌门殿前,偌大的练剑场上,玄机门全体弟子整齐划一地执剑站立。高台之上,雪衣飘渺,恍若谪仙的男子静沐在暖阳中。
加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