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另作他用,温软偷偷跑进去,她想了解他的过去,却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青衫磊落,温文尔雅的男子哪怕沾一点血腥都似玷污,温软望着用剑术折磨女子的许眠,紧紧捂住了嘴。
“出来!”他冷冷呵斥,收回了染尽鲜血的剑,那女子气息微弱,行将就木,温软战战兢兢走上前,她原以为那女子会必死无疑。
“掌门,我...”
男子没有理会,他指尖轻动,源源不断的月白流光窜入满身血痕的女子体内,女子抗拒着,痛苦地大喊:“许眠,你杀了我吧,求你,求求你。”
温软不解地望向目光清寒得刺骨的男子,他擦拭着剑锋,冷冷道:“叶槿,手筋脚筋尽断的滋味如何?”
温软望过去,脏兮兮的女人两手两脚上伤可见骨,更可怕的是,有三十多道陈年的伤疤,交织错落,丑陋而可怖。
“掌门,我...”她咽了咽口水。
“第二次,事不过三。”许眠轻轻暼了她一眼,温软愣了愣,头也不回地跑了。
第三次单独见到许眠的时候,她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掌门,这不是禁地,我来看风景。”
漫山的桃花开遍,地下长眠着一双人,许眠轻轻洒着每年从掌门殿前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