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难对付,不过是一个快比上某人害羞劲的女子。
他负手身后,无奈地舔舔唇角,自己当真是魔怔了,竟看谁都像君匪。哪怕只要是个女子,宁若水都想揪住问一声:“喂,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给爷对下句!”
“罢了,罢了。”他轻声叹息,扶了扶脸上的修罗面具,走向府外。
此时,摄政王府大门前,阿宝正站在瑟瑟的晨风里,他见是宁若水,恭敬地唤了声:“主子,您一路走好!”
宁若水点点头,睨了一眼空旷的大门,问道:“这门,为何还未安上?”那日,君匪踢门不成,反被他砸落的大门显然是退休了。
至于,这新门......
“主子啊,爷啊,”阿宝可怜兮兮地跪下,“奴才这几日遍寻,也未找到能让小主子一脚踢开的。”
“哦,是吗?”宁若水轻蹙眉头,沉吟片刻道:“那便无须设门了。”
他扫了扫四周闹市,淡然转身,身后的小厮却是吓得不轻,不利索地道:“爷...那个,不设门...府里的贵重东西...怎,怎么办?”
宁若水听言,抬眸望向浅蓝的天际,颇为郑重道:“丢了,本王正好换新的,本王忧心的是——”
大门敞开,也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