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撕烂他那张脸,而事实却是——
她漾起乖巧的笑意,抬头道:“谢谢爹,三千告辞。”
宁若水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心里想的却是:你尽管去从军,从的上算我输。
待君匪转身离去,宁若水传来了亲信,取出怀中早已备好的信件,吩咐他送往城外军队暂时驻扎处,而那封信件上...隐忍藏锋的字写着——徐澈亲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君匪整过君沅的,终究风水轮流转,所以人呐,活久见。
那厢,君匪轻叹一声,她擦去额头的红印,策马疾驰到城外练兵营,她那日初来时便是在这,倒也还算熟悉,一路也倚仗着宁若水的令牌顺利到了将军营帐。
她敛敛气息,沉声道:
“将军,报!”
无人应声,君匪等了片刻,却见一白净小厮从里掀开了帘帐,柔声道:“公子,请进。”
君匪点点头,目光从他的皮肤,耳朵扫过...她眨了眨眼,也不说破,随之入内。
未变的布战沙盘后,黑衣常服的男子抬眸,见是君匪,徐澈似若无其事般将手中的信件扔入桌案上的香炉,轻笑道:“宁小郡主...你这般,又是所为何事呢?”
“咳...咳,”君匪清了清嗓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