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懂,若要是古时的策论,他倒能信手拈来,果然...他老了。
电话那头,君匪小声打了个哈欠,她揉揉头,这显然是言子衿学校的老师,她乖巧应声:“谢谢老师,我挺方便的。”
“那好,我晚点下班后过来。”温若水沉吟片刻,接着道:“忘了说,我叫若水,温若水。”
“嘟嘟嘟...”电话的忙音一过,君匪才后知后觉电话早就挂断了,若水?姓温?她揉揉凌乱的栗色短发,这个清晨...显然糟糕透了。
君匪拨浪鼓般狠狠摇摇头,待驱赶完睡意清醒过来,她才拍着胸脯安慰自己,没事的,叫若水的多了去了,姓温的更多了去了,肯定和宁若水呀,温酒没什么关系的。
我...还是去打游戏吧。
反正,刷完温酒那个“傻白甜”的爱意值就可以离开了,君匪轻叹一声,她想再见到宁若水,又害怕再见到他,说是近乡情怯也好,说是抗拒生离也好。
君匪不再去想,她洗漱完打开电脑,忽然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打开安放在室内的小冰箱,她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