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剑。”
“至于那特殊血液,”司灵均顿了顿,“其实是一种奇香,以凡人躯体为容器,可遇不可求,你恐怕得下界去找了。”
“下界?”君匪重复道,多年相识,她自然听出了司灵均咬这两字的微微变化。
“阿匪,無山那小子要醒着,肯定不希望你下界的。”司灵均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不过因果这东西,有人信,也有人哪怕知晓,还要逆天改命。”
“那你呢?”君匪定定望着他,师傅的性子定然是要逆天改命,“司灵均,你是哪一种呢?”
“阿匪...”年轻男子微挑的凤眸有些黯淡,“我本是司命,如何能不信命。”
“那如果不做司命呢?”君匪抬头,清亮的眸光里尽是不谙世事的无暇,“司灵均,千万年的时光,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为了某些人或事义无反顾吗?”
似乎已决定下界,君匪静下心来,轻叹道:“司命司命,你们司家代代都是这样,不动心,不动情,故不伤不灭,永存天地...”
“赏万里河山,享无边孤单。”司灵均接道:“阿匪,你可是想这样说?”
君匪点点头,又摇摇头,“司灵均,那是司命的结局,不是你的结局。”
“在我眼里,你做不做司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