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回想起以前在监狱里被那些女囚用烟头烫,小小的烟头烫下去就能让人疼得冒汗,何况这是一整瓶的酸性液体。
万一那些可怕的液体泼在了虞熹的脸上,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慌骇之后,她一咬牙就欲站起身来,但被一个眼尖的男人给死死按在了地上,“你他妈给我老实点,不然连你一起泼!”
蓝歌瞅见不远处有一对小夫妻正朝这边走过来,张嘴就喊“救命”。
只是这“救命”二字还未脱口而出,就被男人用力地捂住了嘴巴,急着眉头看向鸭舌帽男,“我说你动作快点呀,有人来了。”
鸭舌帽男狰狞地斜嘴笑了下,就高高抬起了手。
眼见那些黄色的液体就要朝自己脸上泼过来,虞熹一抬手肘就往擒住自己的那个男人腹部用力撞去,撞得那个男人“哎哟”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就松开了她。
同时,拿起自己的包,就挡住了那些硫酸,然后,那么轻轻地一扫,就泼回到了那个鸭舌帽男的脸上。
顿时,男人一张脸就被硫酸腐蚀得见了红色肌理下那一层密密麻麻的血网。
痛得男人叫得一个惊天动地!
好在今天背的是个牛皮大包,有两张a4纸那么大,足够来挡住那些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