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一再劝你收手,你就是不肯听我劝,你说这是最后一次,做完这一次,你就再也不干违法犯记的事了。我把程月的耳钉塞到马鞍下,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虞小姐从马上跌下来,闹出人命。
要不是你阻止我,今天中午,我已经阻止虞小姐上马了,也不会闹出这些事来。现在被发现了,你却能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来?萧小姐,真正失望的人是我才对。”
胆小怕事的孟雨,在虞熹的威逼利诱之下,一下子就把所有事情抖了出来。
萧怜儿真是恨,恨这孟雨太软弱太没用,早知道当初,她就不会让这个没用的人帮她做这些事,她会自己去干,反倒是干净利落,就像三年前一样。
“啊,我真是想不到泼我硫酸这件事还真是和萧怜儿你有关啊。这罪名又多加一等了,这坐牢的时间又得长一点了。”
虞熹淡淡笑着,眉目间尽是得意。
萧怜儿见着她这副胜利的表情,心中更恨,捏起手,又欲去教训孟雨。
“我看你还敢乱说,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
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把孟雨扇得连躲带叫,好不凄惨,直至第四巴掌落下去时,反被虞熹截住,“萧怜儿,事到如今,你还敢这么耍横?”
萧怜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