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炮吃得七七八八了,估摸着四个菜得浓缩成两个。白倾心叹了一口气,说:“我再去买一些回来。”
“顺便买一箱啤酒。”东方有炮在后面鬼叫,“要冰的。”
“……”白倾心十分无奈,“所以你觉得我是大力士,买了菜以后还可以轻而易举的拎着一箱冰啤酒回来?”
东方有炮想了想:“不是吗?”
白倾心:“……”
最终,白倾心独自出了门。
夏季昼长夜短,行人来来往往。白倾心觉得有些闷,又觉得浑身有气无力的。好像劲儿都用来骂东方有炮了,整个人有点萎靡。
又走了一小段路,忽然有人叫她。
天未全部暗下来,整个城市朦朦胧胧,宁则站在路灯下,像远道而来,又像伫立已久。
白倾心十分意外,顿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来了?”
宁则走过来,笑:“本要和大炮一起来的,可临时收了个病人,所以晚了些。”
白倾心明白了,东方有炮这个脑袋不好使的人,有一答一,问他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张嘴就说“是”,也不多嘴说一句“宁则晚一些才过来”。害得自己以为他今天不会过来了。
“你去哪儿?”宁则又问。
“买两根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