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几年的鲤县,这款冰棍家喻户晓。买冰人一个一个大的保温箱,里面装满了……”
“我不记得!”白倾心忽然开口,语气变得十分不耐烦,“我不记得有这款冰棍。”
宁则愣了一下。
她应该记得的。
说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记起来了的。记得这款冰棍,以及与这款冰棍相关的人。
宁则有些难受,他似乎被人遗忘再了角落里,或者说从未被人记住过。这些天的明示暗示了无踪迹,仍旧勾不起她一丝的记忆。算了,宁则认了,他果真没有给白倾心留下记忆。既是如此,他只有开门见三的问了:“那你还记不记得杨……”
“不记得。”不等宁则说完,白倾心便提着装好的啤酒转身离开,“我什么都不急得。”
你还不记得杨辞?
这话还来不及说,就被白倾心否认了。
她似乎很烦躁,甚至在拒绝。
拒绝回答宁则的任何一个问题。
白倾心提着啤酒,快步走到收银台。小卖部的风扇呼呼地吹,胖阿姨数了数袋子里的啤酒,说:“三十二块。”
付了钱,白倾心走出来。
天黑了,路灯亮了。
车来车往扰乱了这个安静的世界。她仿佛听到了蝉鸣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