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上,“这么点小场面有什么难过的。”
□□裸的报复,比起暴力邓小鱼更难过的蛋糕店,这么一闹,以后的生意怎么啊?
“你们吃了吗?”宁则似乎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我和大炮过来本是要吃饭的,到现在都没饭吃。”
这么一说,东方有炮顿时觉得肚子空落落的:“对啊,早上买的包子,其中一个还用来砸人了。”
也好,再不过上正常生活,邓小鱼不知得伤春悲秋到什么时候去。所以白倾心同意:“家里没菜了,我去买。”
宁则:“我跟你一起。”
“好。”白倾心还没同意,东方有炮便抢答,“带点啤酒回来,热得很。”
白倾心拿过旁边的包包,出门。
门口的污秽之物已经被洗干净了,阳光露出来,把水渍晒干,一切都变得和平常别无二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或许很久以后,隔壁看八卦的人会忘了这事,或许时间过去,一切都会了无痕迹。可是白倾心自己,自己不会忘记。
这是第一次,她的三观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在法庭上的舌尖混战不可怕,据理力争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和野蛮。他们认定的理便是理,他们认为不公就是不公。说到底,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