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毒。
茶茶温顺谦卑,侍奉他如同侍奉杜若,给他讲得也都是杜若未出阁时最欢愉的事情。
许是听茶茶讲得多了,又或许他实在太思念她,魏珣慢慢觉得杜若回来了。黑夜中,她也肯入梦了。白日里,他更是真切的看见了她。
后来,无论昼夜,杜若皆在他身边。他能看见她笑,看见她怨,看见她敲鼓起舞,看见她御风策马。
然而,除此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可是他不在乎,只要她肯回家,旁的他还要什么呢!
有时,杜若也会不出现。
茶茶便伏在他耳边轻言,“抱歉啊,殿下,奴婢一介女子,没有力气钉木封窗,阻挡不了日光普照。便只能用这般下作的手段,让你感受一下无边黑暗。”
“炖的汤,您还喝吗?”
“喝!”他没有丝毫犹豫,摸索着夺过汤盏灌下,然后抓着茶茶急切道,“我喝了,阿蘅、阿蘅马上就回来了,是不是?”
“是!您马上就能看到她了。”
这样的日子,于魏珣而言,早已没有了纪年,他已经辨不清今夕何夕。
直到有一日,又来了一人,让他恢复了清醒。
匕首贯胸,鲜血泊泊而出。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