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去。
他深吸了口气,上前扶过她。
杜若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睁开双眼,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抽回了手,只淡淡道,“不劳殿下!”
话音才落,杜有恪便匆匆踏入了房内,原本面无神色的人一下回转了生气,直扑到他怀里。
正值姜掌事带着软轿过来,杜若冲着杜有恪直摇头,“三哥抱。”
杜有恪瞧了魏珣一眼,揉了揉杜若脑袋,“多大的人了,坐软轿吧。”
杜若垂着眼,发红的眼眶包着一汪泪,默默点了点头。
“有恪,还是你抱着阿蘅吧。软轿到底颠簸!”
杜有恪闻言,目光滑过魏珣左臂,心下不由有些同情,暗道得罪谁不好,要得罪杜若。本就是个又犟又冷的人,如今你且凭本事哄回去吧。
正欲出去,六月的天,一声闷雷,转眼天光闭色。
“三……”杜若本就疲乏之急,昨夜忧俱尚未平复,如此天地变色,黯淡无光,她未来的及唤到兄长,只攥着他胸口衣襟晕了过去。
“阿蘅!”杜有恪与魏珣皆惊道,只赶紧将她送回鼓楼。
幸得医官早早便被唤来,一番把脉诊治后,便称无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得了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