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点温度。
已分不清现在是第几天。刚开始还能靠三餐来推测时间,后来连饭都是有上顿没下顿,她只能确定,自己被关了很久。
咣当!
铁门传来开锁的声音,三声后,门开,外面的光线刺入室内,染亮了半个房间。
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沿着台阶走下来,他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到沈薇床前时,扯着她拽下床,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嘭!
沈薇的脑袋被摁在包裹着铁皮的桌面上,她有片刻的眩晕,又迅速被冰凉的铁皮冻清醒。
她的手被控住,一支笔塞进来,蒙面人在她头顶怒骂着:“拖了这么多天了,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沈薇轻飘飘一笑,干裂的嘴唇蹦出好大一颗血珠:“昨天压着我按的手印,今天又改这种方式了?你们觉得会有法律效力?”
她很久没喝水,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像枯树的老树皮。短短几句话,她喉咙开始冒火。
蒙面人暴躁地把笔甩开,又揪着沈薇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贱人,说,你到底怎样才会签字?你就不怕我们老板真生气了,一刀把你结果了?”
沈薇想攒点口水润润嗓子,舌根动了半天却只剩干沫。她头皮被扯着,上